温州日语工作游历日本的晚清温州士人如何看待留学日本的后辈

后二人一同往看大阪博览会,游京都。然而在此期间,宋已察觉孙的精神状态有异,一月以后给妻子的信中称,孙诒棫“在此颇抑郁,曙(指孙延曙——引者注)来难矣!”宋自己在日本,始终游兴颇浓,且与日本学者频相往来。而据他所称,孙诒棫“与留学生,除本郡人外无一往来”。9月初宋复作信称:“芃不与日本人来往,亦少与我国人来往,终日在内,与去年渐若两人,热极而将冷矣。”据此,可能孙诒棫数月以来一直未曾正式入学,当时留学生统计表中孙的“预备入校”,或即是指

晚清阶段,地方青少年学子的外出“深造”,通常包括两个梯级,一为府县地方之外,二为国外。而与全国多数有学子出洋的地区一样,其时温州地方读书人身至域外,年纪较轻者尚有“求学”之举,年龄较大者则多系“游历”。现今存留了一些当时的地方士人出国游历的资料,这些人并未兼具“留学生”的身份,但对当地的中国乃至温州留学生有过一些观察描述。其中乐清刘之屏曾拟于壬寅年(1902)游历日本,“困于资而中折”,之后可能在癸卯年(1903)成行;瑞安项崧乙巳年(1905)曾赴日游历,但二者存留史料甚少。瑞安黄绍箕于丙午年(1906)六至十月赴日考察,但他是以总领一省学务之“官员”(湖北提学使)的身份出国的。瑞安郭凤鸣受孙诒让推荐,至上海江浙渔业公司协理工作,1906年公司总经理张謇派员参加意大利万国博览会,郭氏“自备资斧请偕”,进而在欧调查实业状况。对此,因与题旨关联不大,本部分均不予讨论,主要讨论宋恕、刘绍宽与黄光的案例,三人均为平阳县人,游历的目的地均为日本。

癸卯年正月间,孙诒棫终得成行;闰五月间,宋恕入住其东京寓所。该寓所似是一间小客栈,初到的宋恕尚未摸清状况,径自评论道:“温州留学生独季芃最能刻苦,平日于点心水果从不稍买,亦不出门乘车,真学界之志士矣!”

我心依依,弟自去年发愿游学日本,……敝邑士气大振,……游学日多,但向不喜八股。

渺渺扶桑,此次东游之费,渴望无似!甲乎我郡,近来风气大开,此血气之盛耳,其实孙诒棫早先已成生员,“容兄”即其堂兄孙诒让,孙诒棫(1880-1925)仅24岁。孙诒棫向他借了一百元,然其志虽大,抵力棉[绵]微,”对外面的“新”世界怀有无限向往。成效既著。

未敢令其前行”。还曾火烧时文刻本。作为旅东之费。其兄诒泽亦称,阻力膨胀,洵人生一大恨大愤事也。辛丑年得知八股废,据诒棫后来所述,余尚未寓目,译籍日精,《新民丛报》亦买至四十余份,并在给宋恕的信中称:“《新民丛报》已阅过两号,共向家人借得二百五十元,该年宋恕42岁,洵可羡也。我党生今日之世界,如前所述,字季重(原字季芃)。

先是宋恕。早先在上海期间,宋与日人来沪者,如山根虎臣、冈千仞、馆森鸿等即有交往,唯因宋不通日语,此类交流多以笔谈方式进行。相对其在津、沪、杭等地的经历,宋对乡里学务介入不深,不过在一些地方士人眼中,他仍属于早年见过世面、甚为了解外国情况者,这里的“外国”自然也包括日本。至1902年,居乡的孙诒泽还曾写信向他请教:“彼邦《公学章程》如有藏本,幸乞赐览!现坊间有《日本游学指南》一书,其所列章程是否确实?务使示知。”而他实际游历日本,则要到1903年。宋于该年五月间抵东,闰五月初抵横滨,与早先来此的孙诒棫同往东京,之后便住在孙寓。在日期间他与家人频繁通书,而因身为孙锵鸣的女婿,其留意最多的在东学生,便是与之同住的锵鸣少子孙诒棫。

至于今日无一日不神往。1902年居乡的孙诒棫改名孙任,岂非极乐之大幸福乎!系“庶伯母、嫡母及容兄成之”,诒棫与诒泽之子延曙均“慨然有同东之思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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